方刚打了招呼。
阿赞的徒弟示意我们过去,巴颂刚走到阿赞面前,阿赞平度就把手按在头骨上,开始念诵经咒。徒弟告诉我们:“师父说这里有很强的怨气。”我刚要说话,巴颂突然浑身抽搐就要倒。我们扶住他,中年妇女更焦急。
巴颂开始口吐口沫,眼皮往上翻,像要发羊角疯似的。阿赞的徒弟用力将巴颂拖到阿赞平度面前,阿赞的另一只手按着巴颂额头,说来也怪,虽然巴颂身体抽得很厉害,但头部却始终在同一部位。就像被钉子给钉在地板上似的。
“还、还给我……快还给我……”巴颂边抽风,边费力地吐出几句话。
中年妇女哭道:“巴颂,你怎么了?”
方刚说:“他是不是偷过东西?”
中年妇女边哭边摇头:“巴颂很老实,从来没有偷拿别人东西的习惯啊!”我忽然想起那部手机,就蹲下从巴颂的牛仔裤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,打开屏幕仔细看。电话本和短信收件箱都有存储,我让中年妇女辨认,她说那些号码和短信都是巴颂的。
阿赞平度说:“是女性阴灵,今年二十二岁,住在宋卡。”我们更惊讶了,方刚并没有对阿赞平度说过关于巴颂的一切情况,但他却能感应出来。就在这时,躺在地上的巴颂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