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半个多月后,我忍不住给沙瓦发短信询问。没想到他的回复是:“她已经和我离婚了,还是没能原谅我。”
得知这个结局,我也是觉得很无奈。一个女人被丈夫殴打六七年,确实也伤透了心,离婚这个结局丝毫不令人意外。只是不知道那两个孩子今后的心理会不会有障碍,因为他们还不知道母亲曾经被父亲毒打了这么些年。
不管怎么说,沙瓦身上的邪降已经解开,虽然赚得不多,总共才合两千人民币,路倒是跑了不少。我倒没什么,可方刚很不满意,在芭堤雅的酒吧里,他指着我说:“田老板,今后像这种没什么油水的生意,可不可以暂时把我忘掉?不是还有老谢吗,你怎么不去找他?”
我苦笑:“谁知道后来会发展成什么样,当时要是阿赞通顺利解开沙瓦的虫降,这笔钱不就赚到了吗?我又不会占卜。”方刚一想也是,但心情很不爽,连续宰了我两顿海鲜大餐。那时我正挖出一大块新鲜龙虾肉。正准备蘸着泰国独有的酱汁往嘴里塞,手机响起。我特别不爽,搞不懂为什么每到吃饭的时候必定有电话。
将龙虾肉放在盘中,接起电话一听。那边是个成熟好听的少妇声音,但并不是泰语,我听不懂。递给方刚,他勉强对过几句话之后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