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师,会缅甸降头术,她妈妈嫁到云南之后又学会蛊虫术,而阿赞NangYa两者都会。当初在贵州我们也算帮她解脱了。前阵子在清莱又和她见面,我觉得她的虫降水平应该不在泰国那些著名阿赞之下。最主要的是,她的种虫都是从云南哀牢山采到,东南亚一时间肯定没人能解,再保险不过了。”
方刚边听边点头,汪夫人和姜先生互相看看,姜先生满脸疑惑,同时还有几分佩服。用现在的流行语,那就是不明觉厉。
“好吧,那就你负责去联系她,为了保险起见。最好能把她请到雅加达来谈。”方刚说。
姜先生连忙问:“你们说的那个阿赞NangYa是?”
我告诉他,那是东南亚为数不多的女阿赞师父之一,她是云南苗族人,下虫降的水平很厉害,去年曾经在贵州毕节市给整个村庄几百人都下了虫降,差点把那个村子灭门。要不是我和方先生赶到解救了他们,那村子就得从地图上抹掉。
姜先生翻译给汪夫人,她脸上露出几分恐惧,方刚嘿嘿笑着:“汪夫人不用害怕,降头师都是收钱才办事,要是没人给钱,你跪下来求他们给你落降也没用。”
“只要有人出得起钱,他们会给任何人下降头吗,包括死降?”姜先生问。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