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阿赞NangYa说:“就算没有直接接触,也得有间接的,比如在饮食中下蛊。”
姜先生说:“机会也不是没有,汪海总得吃饭,总得去过外面餐厅吧,我早就找人24小时跟踪他,他生活还算有规律,每周必定要和全家去雅加达一家高级餐厅吃饭,而且不喜欢在包间,都是在某编号的小厅中用餐。我已经买通了那家餐厅的一名服务生。是个从加里曼丹来的穷孩子。到时候如果用得上,可以找他帮忙。”
方刚感叹道:“姜先生办事真有效率,佩服啊!”
“我们都是中国人,这叫知己知彼嘛。”姜先生谦虚地说。我心里升起一股寒意,暗想这个姜先生确实不简单,心思谨慎,办事周全。幸亏他和我们是合作方,要是敌人,那得有多难对付。
阿赞NangYa将虫降的种虫玻璃瓶交给姜先生,告诉他放在饭菜汤酒或饮料中都行,只要被汪海吃进肚,就一切OK了。
为了以防万一,姜先生将我们三人安排在那家餐厅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。转眼五天过去,什么消息也没有。汪夫人急得整天给姜先生打电话催问,连我都看烦了。五天后。姜先生的朋友终于传来消息,说汪海一家人已经和司机开车出发,朝香宫方向驶去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