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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那家公司还能联系上不,徐姐摇摇头:“前天电话就打不通,我老公去找那家公司,发现已经搬空了……”
“报警没?”车行老板问。徐姐说还没来得及,刚接到质监局的结果,工商局的人正要封店,这不那帮死者家属就来拉横幅了。
徐姐边哭泣边说:“其实那天给南平妈妈供酒之后,我和我老公都闻出酒味有点儿不对劲,可不知道为什么,我俩都没当回事。还剩下不到十瓶老窖酒。本来我是想先下架,找个更懂酒的厂家业务员来帮看看,可又给忘了。结果那天生意特别好,全都卖没了,后来就出事了……”
我们几个人好说歹说把徐姐扶回佛牌店,让她先在里屋床上躺着休息,我再去派出所看看情况,让车行老板的弟媳妇帮忙照顾徐姐。
在派出所里,民警和质监局的人互相了解情况,称事关重大,只能先将徐姐的老公扣押,再去那三户顾客家里调查,听候结果。我无奈地刚要回去,美术社大哥给我打来电话,说徐姐肚子疼。下身开始流血,好像不太妙。我大惊,连忙和警察等人说了情况,徐姐老公一听都要疯了,说什么也要回去,但法律无情,警察不同意,我只好打电话让他们用最快速度把徐姐先送去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