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吧?就不能让师父好好休息休息?就算他同意给你们加持,但耗费法力有可能病得更重。今后再也不能加持佛牌,你们也再不和这寺庙合作吗?”
白嫩女人不满地看着我:“今后是今后,我现在这批货出不了,这损失你赔给我?”
方刚哼了声:“鼠目寸光。”
“你在说谁?”白嫩女人瞪起杏眼。方刚只冷笑,也不搭她的话。那男人对我说:“你说得漂亮,自己不是也带了人来找龙婆丰加持施法?”我笑着说没错,但看到师父病重,就算我的客户大老远从云南赶来,还是已经准备回去了。说完,我和方刚走到病房内,对着躺在床上的龙婆丰双手合十,深深施了个礼。另一名僧侣坐在病床边。似乎正在低头倾听着龙婆师父说话。
我和方刚走出病房,方刚说:“现在有三位阿赞师父可供选择,其中阿赞拍的法力最高,收费也最高,折合人民币要六万块钱。他住在清迈,今天来不及了,明天早上再去。”这时,病房里那名年轻僧侣走出来,对我们说:“师父说,他感应到附近有个具有强烈执念的阴灵,是有人要来施法驱灵吗?”
“啊……是啊!”我连忙过去,指着龙梅给这名僧侣看。方刚把僧侣的话翻译给龙梅他们。她和父母表情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