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吧。”我安慰道。
小杨和方刚带着张家三口人出去吃饭,我敲了敲龙梅的门,半天她才打开,看到是我,也不说话,转回身坐在床边。我问:“龙梅,刚才在龙婆丰的病房里,你能听得懂他所说的泰语吗?”
龙梅看了看我,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我奇怪地问:“为什么不知道?你以前学过泰语吗?”龙梅摇摇头,她告诉我,当时就在龙婆丰对她说话的时候,她虽然听不懂泰文发音,但忽然能在脑海里感应到对方的意思,似乎这个重病在身的慈祥老人,已经钻到她的脑子里在与她交流。她下意识地用中文回答,就这样。双方交流了三次,最后龙婆丰用手轻轻拍她的头,她忽然听到小侯在和自己说话,声音就在她的斜上方。她认真地听着。后来小侯走了。
我问小侯对她说过什么话,但龙梅笑着摇摇头,我也没再问过。我很想问小侯以后是不是不会再缠着你了,但想了想,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在房间里,我给凤梅发短信,把刚才的事告诉她。她回短信问我怎么办,是直接回昆明去,还是问出结果再说,我凭直觉告诉她,你们可以直接回家去了,事情已经解决。
第二天。我们来到附近的酒店,小杨又要帮张家四口人订机票,被龙梅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