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他已经有个年轻女人想供奉它的阴灵,让它帮助自己,也为你积累福报。
十几分钟后,加持完成,婆难等的徒弟将佛牌用塑料袋封好递给我们,说等二十小时后泥土彻底干透,就可以交给顾客供奉了,同时又提供了特殊的心咒。
不知为什么。我不太敢正眼和婆难等对视,总觉得她阴气森森的。虽然这两年我见过很多阿赞,其中不乏修黑法和专门玩阴物的黑衣阿赞,但也没感觉这么强烈。我在中年女人的推荐下,又收了几块多灵的牌,这种牌比刚才那块订制的独立灵便宜些,每块大概在一万泰铢左右。以我的淘宝店销量和客户网络,这几块阴牌并不愁卖。但我平时很少囤货,尤其是阴牌,要囤也只囤正牌。这次囤了几条阴牌,就是不想专门为了只赚五千泰铢而跑这么远的一趟路。
离开婆难等的家,出山后来到清迈某旅馆落脚。晚上我请他吃夜宵,我向老谢说了看到她的感受。老谢用叉子闷头吃印尼炒面,也腾不出嘴来理我。我让他喝几口啤酒先顺顺,他嘿嘿笑着:“不耽误,不耽误!”
我又把刚才的问题说了,老谢说:“正常,她以前是男人,后来才改的性别,怕被鬼认出来。”
我正喝着一口啤酒,全都吐出来了,喷了老谢满头满脸,他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