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。”我心想你忙个屁,无非是忙着摸舞厅女郎的屁股和喝酒而已。
第二天我刚准备出发,却接到老谢的电话,说要来罗勇取走那块婆难等的男独立灵佛牌。我问他在哪里,老谢说在曼谷,我说:“那你不用折腾到罗勇,可以来芭堤雅,我要去找方刚办事,把佛牌带上,到时候给你就是了。”
等我到了芭堤雅给方刚打电话,他说正在某阿赞家里给客户做情降刺符,让我在公寓楼下的餐厅等他,可能要一两个小时后回来。我只好把餐厅地址用短信发给老谢,自己坐在餐厅里无聊地喝着果汁看中文报纸。
临近中午的时候老谢到了,他仍然是那个风格。看到我坐在靠窗的角落,就迈着小短腿跑过来,边擦汗边坐在我对面,笑呵呵地说:“田老弟。能请我吃顿饭吗?我这几天减肥,都好几天没吃肉了!”
“你还有减肥的时候?是想省钱吧!”我哭笑不得,把菜单推给他让他自己点。这家伙也不算太黑,只点了一份泰式海鲜炒面和一份焗蟹。问我要不要,我说我在等方刚一起吃,要么你也等会儿?
老谢笑了:“不瞒你说,我早上就没吃饭,专等你这顿呢。没事儿,我可以慢点儿吃,方刚来了也不耽误。”我心生感叹,暗想要不是他儿子病重烧钱,以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