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案定了,方刚说:“正好阿赞巴登过两天就能从菲律宾回曼谷,这个生意就交给他吧,报价方面你先按三十万泰铢报。这种煤老板不差钱,只要他们愿意相信你,就不会嫌贵。”我表示同意。
老谢干咳几声:“这个……孔敬的阿赞洪班其实也可以试试,我和他特别熟,价格方面也能给打折……”
“打折,打什么折?我看应该先把你的腿打折!人家田七来芭堤雅是专门找我聊这个事的,按顺序也得我先接生意,你这家伙敢当面挖墙角?”方刚把脸一黑。撇着嘴。老谢连忙说没有的事,你先来,你先来。
吃饭的时候,方刚闲着没事。把手指上的五毒油戒指的红宝石来回扭,忽然发现里面的油颜色近黑。他脸色一变,瞪着老谢,把右掌伸到他面前。
“干、干什么?”老谢没明白。
方刚哼了声:“你说干什么?还说身上没戴阴牌,快拿出来!”老谢笑着把那块婆难等的男独立灵从皮包里拿出来递给方刚,说了原委。方刚左右看看,说:“婆难等这个老太太阿赞,不知道为什么,我特别不喜欢,也从没找她请过牌。”
我笑着说:“要是像阿赞NangYa这样的年轻女阿赞,你肯定不会讨厌吧?”
方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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