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儿子又没有死!”
“怎么没死?都这样了还没死……”江父已经哭不出声。这时阿赞巴登和助手慢悠悠地走出楼来,江父也不再顾忌法师不能得罪的忠告,指着他破口大骂。助手走上去把他推开,将小江的尸体拖出气垫,扶起上半身,摆着盘坐而坐的姿势。奇怪的是。小江的尸体居然能乖乖地坐在地上。江父傻了眼,呼呼喘着气,看着这一切。
阿赞巴登坐在小江的尸体对面,右手按着他的额头,继续念诵经咒。小江身体坐得很直,但头歪着,口鼻流血,眼睛瞪得很大,表情相当恐怖。念了一阵,忽然小江吭了声,鼻子和嘴里都喷出血沫子。
江父、范秘书和我都惊呆了,江父回过神来,就要往前跑,被我死死抱住。小江慢慢站起来,身体僵直,歪歪扭扭地朝出租车方向走去。我心想要坏,那两名出租司机看到这情况,还不吓得开车逃了?
要说还是方刚有经验,他已经跑到出租车处,拉开车门坐进去,和司机争执个不停。阿赞巴登的助手走到小江身边,用手帕把他脸上的血擦干净,招手让我过去和他说话。我咽了咽唾沫,问小江:“你要去哪里啊?”
小江看了看我,说:“我、我想回家……”
江父又惊又喜:“儿子你没死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