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,没关系,明天应该就会好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别说我们,那些挖开古墓的村民也没有事!”方刚问他。
差查摇摇头:“很难说是什么原因,个人体质不同吧。”只有我心里很清楚,但有苦说不出,只是再也不敢动那些不敬的念头了。
当晚,鲁士路恩和其他师父还有徒弟等人都住在附近的村屋中,我和方刚也是。泰国全民信佛,无论对寺庙里的和尚,还是这些鲁士师父都是很尊敬的,甚至惧怕。他们努力腾出条件最好的屋子和食物来供给我们,我和方刚也算跟着凑热闹。
第二天。我的头仍然疼得不行,迷迷糊糊地难受。没办法,只好打电话给机场,将所订的机票退掉。方刚安慰我。大不了损失退票费,但正好可以留下来看看鲁士师父们给这些阴灵做的法事。
到了下午,我才慢慢好些,但机票已经退掉,想走也来不及了,我暗想这可能就是阴灵对我的警告吧。幸亏我只是在心里不敬,要是有行为方面的,估计会更加倒霉。
晚上,鲁士的徒弟们将那几顶帐篷拆分开,合成一顶更大更高的。把那些所挖出来的头骨、尸骸、拍婴和青铜器等物品都堆在帐篷中央,下面铺上白布。鲁士路恩和另外的师父还有徒弟们都围成圈盘腿而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