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南后又学会苗族的蛊虫术,传到她这一代,既会施降,又懂蛊虫,是玩虫子的专家。
郭总哼了声:“你们这些人,真是吃饱了撑的,放着正经营生不干,非要去研究这些恶心东西!”
我心里不爽,脸上却笑着说:“郭总,可别这么想,要不是有他们,你这虫降谁来解啊?”郭总没说什么,在前台结完账,他问经理是谁,收银员指了指坐在旁边的一位男子,郭总走过去对他说,要他好好培训服务员。素质太差了,不然以后他再也不会来。没等经理细问,郭总已经走出饭店。
跟着他进大厦到公司请假,在走廊迎面走来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,郭总微笑着和他打招呼,中年男人也点了点头。他走远后,郭总对我说:“这就是我们公司的副总,还在你店里请过佛牌呢,但你最好别让他们知道,不然这些人又要八卦我了。”
“知道,放心吧。”我说着。走廊的地拖得特别干净,像能照出人影那么亮。郭总路过一名保洁的中年妇女身边,又把脸拉长:“我都和你说过多少遍了,湿擦之后一定要立刻干擦,不然有人滑倒了怎么办?摔成骨折医药费你出吗?”
保洁说:“郭总。我刚用水湿过,这不马上就把干的拖布拿出来了吗,还没来得及拖,您就过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