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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她说:“找个地方聊聊?”
保洁大姐指了指马路对面,低声说:“那边有个小区公园。”
从天桥过马路来到这个公园,我找了个偏僻无人的角落。保洁大姐神色局促不安,都不敢正视我的眼睛。我问:“你是苗族人?”
“嗯,是。”保洁大姐也没否认。
我告诉她,郭总的事是我在调查,基本已经能确定就是你给下的虫降,但现在我希望能了解一下原因。
保洁大姐警觉地看着我:“你没告诉他?也没报警?”
我笑了:“我和郭总认识不到十天。他这人有什么习惯,你肯定比我更清楚。我要是告诉他,你觉得自己还能站在这儿和我讲话?”保洁大姐点了点头,叹了口气,给我讲了原委。
她姓陶,是文山的白苗人,几年前丈夫不慎被牛踢坏了一个肾,导致身体虚弱多病,不能干活。为了多赚点儿钱养家,她只好千里迢迢来到北京打工,把每个月赚的钱全都寄回家里。在此大厦的物业公司当保洁员已经有两年多,一直做得不错。但物业公司规章很严,只要接到住户投诉,就要扣当事人的部分工资。但平时很少有人投诉,一是保洁员大多是家境不太好的中年妇女,打工不易,工作也努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