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想先把我们的生意搅乱。然后再趁机拓宽她自己的渠道,反正不是好事。”
吃完一盘海鲜炒饭之后,老谢又叫了一份咖喱蟹,方刚指着菜说:“你自己加的菜,要自己去付账!”老谢差点儿没噎着,我和方刚哈哈大笑。
老谢问方刚:“上次你说想出了好办法,到底是什么?”
方刚掏出一个小本子扔在桌上:“这些天虽然生意不好,但我也没闲着,让一个朋友成天跟踪蒋姐,看她每天都在做什么事,和什么人接触,你们看看。”
我们拿起本子共同翻看,不得不佩服方刚那位朋友的耐心,他居然把蒋姐每天的行程记录得这么详细,真是个干侦探的料。从记录中得知。蒋姐每天的工作就是四处请牌,存放在曼谷的公寓里。另外她还很喜欢刺符和灌顶之类的法事,曾经让鲁士路恩做过两次鲁士灌顶、让阿赞久做过一次刺符。让龙婆丰做过一次五条经纹刺。另外,在半月前的某天,她还去一家国际快运公司,预定了半个多月后发往香港的空运订单。
我叹了口气:“那么白嫩的皮肤,总往身上刺符,可惜了。”
“看来她想在半月后把货都运回香港。”老谢说。
方刚点了点头,笑着对阿赞NangYa说:“我们想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