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嘛。”我笑着说。
和老谢打完电话,我招手把方刚从别墅里叫出来,站在水田边。我问他:“你认识这个齐老板吗?”
方刚看了看别墅那边,低声说:“不记得,但不敢保证他以前在哪里见过我,你注意盯着他的举动。”
我俩刚要往回走。有一男一女两名村民从我身边经过,边说边聊天。说的是惠州话,语速很快,看到我在留意倾听,两人都不说话了,快步走开。方刚似乎在回味,我问他怎么了,方刚给我翻译了刚才那对夫妻说的话。
男的说:“齐家好像又请了法师来驱鬼。”
女的说:“这是第三个还是第四个了吧。估计也没什么用。”
男的说:“李家祖上出过县官呢,这样的坟也敢占,齐家真是作死。”
女的说:“听说齐家二儿子被鬼打伤住进医院,李老五还去闹过呢。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。”
男的说:“有个屁效果?一条人命无非也就是赔个五十万,难道齐家还能像当初强铲李家坟头似的,把自己新修的别墅铲平?花那么多钱修的,一两千万啊,我几十辈子也赚不出来!”
我和方刚互相看看,这时齐老板远远喊我们,我们就回到别墅。进了客厅,阿赞巴登把那串黑色的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