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寺庙,他说:“我这边报价十五万泰铢,你小子准备加价多少?”
“二十万吧,我赚一万块钱人民币。不算多吧?”我笑着回答。方刚哼了声,说不多,一点也不多,但我总觉得他在说反话。
把报价转告庄先生,让他去办护照和签证。再把到达曼谷的行程告诉我,好提前去接。庄先生说他几个月前随公司去过韩国旅游,有护照,办到泰国的旅游签证就容易得多了。
大概五天后,我和方刚在曼谷机场接到庄先生。他神情委顿。熊猫眼圈比之前给我发图片的时候更严重,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。方刚上下打量着庄先生,问:“你有几天没睡觉了?”
庄先生沮丧地说:“我这个星期加在一块,最多睡了不到二十个小时。”
我先在附近银行让庄先生取出三十万泰铢的钞票,再来到阿赞巴登的住所,看到他正在给一名年轻女子在后背刺符。这女子长得很漂亮,长发披肩,穿着连身短裙和黑色丝袜,把裙摆撩到腰间,里面穿的黑色丁字裤都看得清清楚楚。让阿赞巴登在她后腰下部刺符。
刺符结束后,她却并没有走,仍然微笑着用泰语和阿赞巴登在聊天。我在旁边听得不是很清楚,听上去内容似乎不是有求于他,而是在闲聊。方刚在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