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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出去上卫生间,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,和我擦肩而过,这人身材高大,穿着整洁的中式白色衣裤,圆脑光头,居然是蒋姐的丈夫陈大师。顿时我就傻了眼,大脑嗡的一声。陈大师看了我一眼,就走到男卫生间的门口洗手。这时我才想起来,他并没有见过我,这才叫做贼心虚。
下意识左右看看,我并没看到蒋姐在餐厅里。我已经没有心思尿尿,低着头准备开溜,却看到胸前的五毒油项链颜色发深。我忽然想起之前方刚说的话,就故意朝那位陈大师的位置多迈了两步。果然,油的颜色更深了。
陈大师洗完手,就转身走进另一个包间,离我和阿赞NangYa的包间是斜对面的关系。我连忙溜回包间,把情况和阿赞NangYa说了。她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。我对天发誓,她仔细想了想,说:“肯定是方刚和老谢都被扣押在乌汶的什么地方,不然蒋姐和她丈夫不可能来乌汶,但她丈夫是否知情,就不清楚了。”
我想起之前常用的那个招数,就又掏出手机,把服务生叫来。递给他一张千元泰铢的钞票。这服务生很年轻,不明白什么意思,我告诉他,让他把手机放进胸前的口袋,尾部朝上,进到斜对面那个包间里去随便送点什么东西或饮料,说是免费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