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俩在曼谷的高级餐厅吃饭。席间老谢吃得满嘴流油,阿赞洪班吃得倒是不多。老谢问:“怎么样田老弟,跟我合作还不错吧?”
我连连说相当不错。老谢说:“以后凡是有施法的生意,尽量照顾我和阿赞洪班一些,价格今后可以慢慢涨上去一些,阿赞师父也要吃饭修法找阴料,这都是有成本的,你田老弟吃肉,也让我们俩多喝几口肉汤嘛!”
“当然当然,这肉汤肯定让你喝个饱。对了,阿赞洪班师父为什么会说中文,是和中国来的牌商或者泰国华人打交道多了吗?”我提出这个早就想问的疑问。
阿赞洪班看了看老谢,没说话。他一向话少,似乎所有的阿赞师父都这样,我也不意外。老谢笑着:“事到如今,也不用瞒着田老弟,跟你说实话吧,阿赞洪班不是泰国人。”我说这个我知道,去合肥之前你就告诉过我。
老谢神秘兮兮地说:“阿赞洪班是中国人,这个我没告诉过你吧?”
我一口汤差点喷了出来,呛得直咳嗽,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老谢和阿赞洪班,连阿赞洪班都笑了。老谢说:“阿赞洪班是云南腾冲人,他父亲就是乡里有名的巫师,五年多前我到泰国做佛牌生意,发现这里会修法的阿赞师父很受欢迎,就建议他来泰国用黑巫术制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