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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我要带他们去酒店时候,孔先生忽然说:“不要再吵了!”我们都看着他,心想也没人吵啊,孔先生面无表情,也不再说话,谁也没看。
旁边的保姆说:“孔先生现在还没恢复好,有时候会胡言乱语。”大家都点了点头,我和老谢互视一眼。心里最清楚,吵他的不是我们,而是那个小鬼的阴气。
在曼谷的酒店住了几天,那盆花才运到曼谷港,我和老谢把东西取来,就准备出发去孔敬。为了让孔先生不那么劳累,我们乘两辆出租车从曼谷驶到孔敬。泰国铁路网不发达,但大巴站很多,也非常方便,极少有人像中国人那样,会在泰国打车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。出租司机听说我们要坐出租车去孔敬,高兴得不得了。以为我们是初来泰国的华人旅游团。老谢用泰语问他们价格,司机又泄了气,最后同意按里程计费。
本来我打算坐在副驾驶,但小杨为了能和我聊天方便,非要让她爸爸坐前排。在车上我俩聊个没完,小杨的爸爸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,可能是怀疑我和小杨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吧。我心想你多心了,我连小杨的手都没拉过。
近五个小时的路程到了孔敬。孔先生已经累得坐不住,老谢连忙让保姆扶着他到阿赞洪班家里找个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