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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谢软磨硬泡几个小时,到了傍晚,洪班也没同意,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派头。老谢彻底失望,说那就算了,洪班让他住一晚明天再走。在洪班准备晚饭的时候,老谢站在厨房门里,神色扭捏。
洪班问:“直说。”换成别人可能会问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。有的话就直说吧,这里也没外人”之类的,但在洪班嘴里就浓缩成了俩字。
老谢干咳几声:“那个、叔啊,上次来的太仓促,而且有老婆儿子在,也不方便。我想看看洪霞的墓……”
一提到洪霞的名字,洪班正在淘米的动作停住,老谢连忙说:“要是不方便就算了,以后有机会再说。”他刚要退出厨房,洪班把淘米的瓢放下,看了看老谢,走出厨房。经过老谢身边时说了句:“跟我来。”
老谢和洪班出了村子。顺着村中土路绕到后山,走了至少有五六公里,来到一处山坳内。这里非常偏僻,至少路上老谢都没看到半个人影,杂草也快比人都高了。这并不是老谢想象的那种坟地,而是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坟包,连墓碑都没有。
洪班指着坟包:“姐姐就在这里。”
“为、为什么埋这么远,还没有墓碑?”老谢的手在颤抖。
洪班说: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