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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谢连忙掏出小本记着,方刚看着他,老谢想了想,又掏出一百泰铢递给他。方刚说:“除了坟场土,白衣阿赞所用的阴料还有骨灰、人缘油和裹尸布。骨灰也有讲究,不是谁的骨灰都能用来制牌,要选那种横死的才有效果。头骨的骨灰比其他部位的更阴,怨骨用来制牌效果最好。胜过一切骨灰。人缘油也要横死者为佳,再就是裹尸布了,也是横死的最厉害。横死者当中,怨气最大的是孕妇或难产而死的产妇,当然要未出产道的,如果生下来胎儿就死的那种也可以。”
“什么叫怨骨?”老谢又给了方刚一百泰铢,这回可是心甘情愿的。
方刚抽了口烟,说:“就是怎么也烧不化的那块骨头,凡是横死者,基本都会有一块怨骨,就是怨气郁结的地方,不一定是哪个部位。”
老谢仔细记录:“方老板。多说几句吧,上个一百泰铢说了那么多,这次才几句话啊。”方刚哼了声,说不是这个说少,而是上个说多了。老谢只好苦着脸继续掏钱,这时舒大鹏不耐烦地站起来:“我走了,真他妈的没意思!”
老谢只好跟着舒大鹏与方刚分别。临走时方刚让他去结账,老谢嘿嘿笑着:“方老板。今天这顿饭应该是我请的,可是你看,你动动嘴就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