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。能摆几百种佛牌古曼,你恐怕没那么多牌吧?”
阿赞NangYa回答:“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,如果方便的话,我让他直接找你算了。就是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有没有了结?”
我笑着说:“我们几个人和这个陈大师其实没什么恩怨,那都是和蒋姐结下的仇,陈大师这个人,说实话还是不错的。那个绑架事件中,他还是一直在劝蒋姐放人。要不是因为有情降,恐怕他也不会同意蒋姐的做法。”
就这样,阿赞NangYa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了陈大师,说这几天他就会联系我。
挂断电话,王娇问:“哥,你从哪认识的道观法师啊?”我告诉他不是法师,而是一名香港风水师。客户多,人也很有钱。想开佛牌店,让我给供货。王娇眼中露出羡慕的神色,对她来讲。香港可不像大连,买火车票说去就能去,那是个很遥远的地方,有钱人的天堂。我笑着告诉她,等明年生意好,我带你去香港旅游。
王娇特别高兴,非要和我干一杯不可。
傍晚时分,我刚从佛牌店出来,就接到一个香港区号的电话号码,心想可能是陈大师。接起一听果然是,陈大师的港普讲得还算标准:“请问,您是阿赞NangYa的好朋友田七先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