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两人听了细节,都觉得真是好机会,我和他俩讲明,要是能谈成,赚的钱要四人均分,阿赞NangYa那份也得有,两人都表示同意。
两天后,我在香港机场出来直接乘出租车赶往陈大师在铜锣湾的风水堂。这里平时只有一名女助理负责接待顾客,如果是要求不高的,则可以按照陈大师所写的一本书中的指示改运。要是要求高,就得女助理给陈大师打电话预约见面了。
这间风水堂完全是按照道观来修的,所有建筑都很古旧,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把内地某个道观整体搬到香港来了。陈大师在后厅和我碰的面,寒喧后问:“田先生这么年轻,就对泰国佛牌这么有研究。真是厉害!”
我连连客气,拿出方刚和老谢给我提供的报价单递给陈大师,让他过目。陈大师看了看,说:“嗯,总价要六十万港币,比之前蒋英进货的价格低了近五成。田先生,能保证都是真货吗?”
“当然能,我从不卖假牌。”我告诉他。
陈大师点点头:“看来蒋英那次进货,也从中渔了利,就算是她的离婚补偿金又多了一份吧。”
出了风水堂,陈大师开着那辆黑色奔驰,载着我来到弥敦道,先在一家高档西餐厅吃了饭,然后到佛牌店考察。上次我只是在马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