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店只能雇人去管,出了事她们搞不定,最后还得找陈大师。”
“这个问题我也想过,以后给陈大师的佛牌店供货,就不发邪牌了。就算再有顾客指名要邪牌,也不会出售给他们。免得麻烦。”我回答。
老谢说:“就是嘛,陈大师认识的人非富即贵,说不定李嘉诚也会找他请一条佛牌。要是他供奉出事,那影响得多坏啊。陈大师一生气。以后不从我们这里进货怎么办?”
方刚瞪了他一眼:“李嘉诚还用得着请佛牌?他赚的钱把泰国整个买下来都够了!”
聊天中,我们又提到了阿赞蓬的“老鼠吸猫奶”佛牌。方刚说:“龙婆闼的老鼠吸猫奶,主要是强效增人缘,而那种邪牌的老鼠吸猫奶。也可以用五个字来概括,赚钱不要命。所以那个什么明星经纪阿荣,下场肯定不会太好。”
我一听,心里又开始打鼓,甚至幻想出好几个阿荣的最终结果。
当晚在方刚公寓对面的旅馆住下,听着老谢打雷般的呼噜,我怎么也睡不着,心想都说胖人爱打呼噜。老谢就是典型,以后绝不再和他住在同一个房间。
回到表哥家呆了几天,这天,有客户说想要两条阿赞康拉的古法拍婴。他和他同学各一条。我记得以前在方刚的保险柜里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