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田老板,这个人可不可靠啊,我看怎么像黑社会似的。这么凶?”我笑着说他这人就这样,刀子嘴豆腐心,习惯就好了。
开车来到鲁士维打的家,在沙拉武里西北部一个乡村公寓,前厅是露天的。有不少善信正在接受灌顶。鲁士维打身披虎皮衣,盘腿坐在法坛中,十几人排着队,有个男青年戴着虎头帽,正在地中央连蹦带跳地没完。曾女士不解地问:“这是什么意思,泰国也有跳大神的吗?”
方刚嗤地笑出来,我连忙解释,告诉她这叫鲁士灌顶,能去除人的霉运、负能量和病痛,还能增强体质。曾女士问什么价钱,我说大概合到两千元人民币左右每次。她说:“那我做这个行吗?”
“那只是个有病治病、无病强身的法事项目,你这种情况,鲁士灌顶已经没法解决了。”我回答。曾女士哦了声,脸上露出几分遗憾。
坐在旁边看着排除的七八名善信逐个做灌顶,曾女士问我这些人为什么反应不同。有哭有闹,有自己打自己,还有疯跑的。我说体内病灶越多,业障越大,反应就越激烈。曾女士点点头,表情复杂,我估计她肯定在想“要是我去灌顶得什么反应”。
傍晚时分,善信们都各自离开,鲁士维打取下鲁士帽交给徒弟,方刚走上去和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