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鲁士维打用右手盖在曾女士小腹的那块黑色佛牌上,念诵经咒的速度开始减慢,但仍不时地用左手的法拍醮着清水扬洒在她脸上和身上。几分钟后,鲁士维打朝徒弟点点头,徒弟连忙走过去解曾女士身上的经线,收进墙角的柜子里。
“这块佛牌里面入了四十五个婴灵,她必须每天佩戴,不能间隔。晚上可以放在桌上供奉。运气好的话,也许十年之后就不用继续戴了。”鲁士维打说。
徒弟找了条项链把那块黑色佛牌连起来,半个多小时后,曾女士才恢复理智,我把衣服给她穿好,扶着慢慢坐起来,她像麻醉药效刚过似的,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。把她架到外面的前厅中坐下,我从她皮包里取出那十八万泰铢,自己留下六万,剩下的十二万递给方刚。
走出来的方刚用眼睛盯着我掏钱分钱的动作,我连忙侧过身体。以不让他看清我数了多少钱出来。接钱的时候,方刚不快地说:“我才赚三万泰铢,你小子凭什么可以赚六万?”
我很奇怪,不到两秒钟的时间,他居然能看清我数了多少钱,藏了多少钱。我说我要四处去找客户,而你只需坐等下游商找你就行了,我还是很辛苦的。
方刚哼了声:“辛苦个屁。看来以后我也得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