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丝网里放的时候,火苗就舔着他的身体。但他完全没反应。
放完婴尸,阿赞屈带念诵经咒的速度更快,徒弟手里拿着一个长柄的大铁勺,伸到铁丝网兜下面接烤出来的尸油。婴尸被烤得嗞嗞直响,弥漫出一股烤肉的焦臭,我连忙捂上鼻子。十几分钟后,阿赞屈带抬手示意,徒弟就把铁勺中的油倒进那个大玻璃罐中,把那婴尸抱出来,再换另一个。
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烤,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之前老谢和我说过,炼这种无法可解的降头油,最后要用活人烤出来的尸油才能完成,那个活人从哪里找?不会是……
想到这里的时候,那边已经烤完第七具婴尸,徒弟把尸油倾倒在大玻璃罐中,阿赞屈带把玻璃罐放到面前,用黑色笔在罐表面一边写着各种符号,一边念诵经咒。念了几分钟,他抬手朝徒弟示意,徒弟起身来到木柱前,去解捆着她的绳索。蒋姐疯狂地挣扎,连踢带踹,姜先生过去帮忙。大声说:“别白费力气啦,谁让你非要和我整他们?你自己送上门来,不能怪我!”
蒋姐在女人当中也算强壮型的,她的两条腿都被捆着,但还是奋力同时抬起两条腿去踢姜先生。正好踢中下身,把姜先生踢得捂着裤裆往后退,弯着腰,似乎很痛苦。阿赞屈带的徒弟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