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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谢严肃地说:“就因为你躲开了,才只是在半夜睡觉的时候出现幻觉,不然的话,你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可能就操起餐刀插向自己眼睛了。”
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心想这鬼王派的降头术有这么邪,躲开也不行?立刻想起以前方刚给我讲过的阚仔和陈鬼斗法的场景来。那时的台湾黑社会大哥肥东,就是被阚仔的魂魄降弄得用餐叉自残眼睛。
手机响了,是方刚打来的。昨晚的幻觉太真实,我已经不敢接了。老谢问为什么不接电话,我这才按了键,方刚说:“你醒了?”看来老谢已经告诉过他,我说已经没事,他让我立刻给阿赞NangYa打电话,她就在清莱,等着我们过去呢。
发生了这种意外,老谢也不提去找婆难等请牌的事了,我俩动身来到清莱,阿赞NangYa已经租了自己的公寓,在一层。善信找她也更方便。阿赞NangYa用缅甸秘术给我施了驱邪法,好在昨天我躲过没真正中降,但即使这样,也让阿赞NangYa耗费了不少法力。我头疼得要炸开似的,呕吐半天才好。
阿赞NangYa问:“这是谁下的降头?”
老谢告诉她,怀疑是菲律宾鬼王派的一名降头师所为,因为这种霸道的魂魄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