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将傩面具戴在脸上,手里紧握巫刀,低声吟唱咒语。
方刚和阿赞巴登在东面那间客房,而我和老谢与阿赞洪班、阿赞NangYa在西面这间。除了照顾他们施法,还要监视着门外的动静,我们已经订好规矩,如果皮滔和阿赞Jal两人发现有不对劲,又不想对抗,而是要逃离这里,我和方刚就准备破门而出,用扳手先把他们俩打昏。再用魂魄降让他们中招,然后架离酒店,找个偏僻的地方让他们自生自灭。
几分钟后,我忽然看到阿赞洪班身体抽搐,似乎不太舒服,但隔着面具看不到表情,他高举巫刀,吟唱的声调抬高,又恢复正常。正在我和老谢松了口气时,阿赞NangYa嘴角流出血来,她拧开拉胡域耶上半部,露出里面灰黑色的头骨。用刀划破中指滴血在上面,继续念诵经咒。
这时屋中响起一种很奇怪的嗡嗡声,开始我和老谢还以为是从某个人口中发出,我走到窗前,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看,才发现是玻璃。窗户的玻璃在不停地振动,嗡嗡声就是这样发出。正值深夜,外面也没有汽车经过,玻璃怎么会振成这样?
阿赞NangYa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,显然正在对抗某种看不见的什么力量。看到她和阿赞洪班尽全力施法的样子,我心里很愧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