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想说,我也不再多问。
没想到的是,半个月后朱小姐给我打电话,那时我已经回到沈阳,凌晨两点多钟,睡得正香,迷迷糊糊地接起,听到对方在低声装哭。我问怎么了,朱小姐说:“田老板啊,我、我觉得真不能再供那个色拍婴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,你最近怎么回事?”我问。
朱小姐烦躁地说:“我住了好几天院,都快坚持不下去了。那帮有钱人,你不知道,一个比一个变态啊!”
我问什么意思,她也不说,只说不想再参加聚会了。我说又没人用枪指着你。你完全可以回老家去啊,难道钱还没赚够?朱小姐叹着气:“可一想到下次聚会还有很多钱和机会等着我,我就想去。色拍婴也真是猛,聚会中有那么多姐妹,偏偏都来找我。玩游戏的时候也是,轮到我这的男人都往死里顶,拉都拉不开,他们是不是疯了?”
她的话让我完全听不懂,但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事,心跳加速,问是什么意思。朱小姐避开不谈,说没什么。我忽然心生厌恶,告诉她可以把色拍婴给我寄回来,并劝她早点儿回老家。不干净的圈子,还是少接触吧。朱小姐同意了,让我有空把地址发给她。
第二天,吃饭的时候我把沈阳的地址发给朱小姐,告诉她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