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习惯,在欧美基本没有。
为了方便观察,我让经理给陈大师把座位订在餐厅中央的双人散位,让陈大师坐外面。而我们又订下两个包间,一左一右,我和阿赞巴登在左侧的“罗马厅”,而方刚自己一个人坐在右侧的“希腊厅”中,这两个包间离我们给陈大师定的那个散位直线距离都不到十米。
餐厅经理很意外,问:“您确定要把陈大师的位子订在外面?他一向只在包间的。”我说就按我的安排来,你不要多问。
方刚让我给陈大师打电话,还特意嘱咐我,一定要告诉陈大师,我们三人都在右侧的“希腊厅”中监视着他,让他放心。我大概能猜出方刚的用意,是想来个狡兔三窟,可为什么连陈大师也要骗,我一时没懂。
陈大师说,他正在和司机去酒店接蒋姐的路上。我按照方刚的嘱咐告诉陈大师位子已经订好。就按我们的安排坐,别随便换位置。再告诉他从现在开始,除了极熟的人之外,如果有人在你身边摔倒、要你扶或者求助之类的事。千万不要理会,陈大师答应了。
和阿赞巴登进了“罗马厅”的包间,我搬把椅子坐在门口,透过门缝向外观察。距离中午12点还有十几分钟的时候,蒋姐和陈大师走进餐厅,餐厅经理热情地把两人引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