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有意无意。看着曹老板的汽车驶远,陈大师叹口气:“中国人与西方人最大的差别,就是中国人这一生都是在为人情和面子而活,曹老板为面子,我则为人情。”
“好在阿赞NangYa明天就回泰国了,不然成天被曹老板这种人缠着,也真是够呛。”我回答。
陈大师无奈地笑笑,让司机开车,和女助理带着我去吃饭。我一看阿赞NangYa都不在场,我就不借这个光了,就找借口说自己随便吃些什么就行,但陈大师坚持要请我吃晚饭。说我为了佛牌店尽心尽力,算是自己人,就当吃顿便饭。听陈大师这么说。我也就不好意思再推辞,用东北人的俗话,不能给脸不要脸。
吃饭的时候,陈大师问我是怎么和阿赞NangYa认识的,我知道他是想打听NangYa的过去。就称只知道她母亲是缅甸人,父亲是云南人,阿赞NangYa的外公是缅甸降头师。她父母双亡后,于一年前来到泰国,在清莱修法和接待善信。我们也是那时和她认识的。陈大师点了点头,这时他手机响了,接起后开始还微笑着,几句后脸色变了:“他居然这样?真过分!”
电话挂断,陈大师站起身,说让我先坐一会儿,他去接NangYa回来。我问怎么回事,陈大师生气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