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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大师走到阿赞NangYa面前,打量着她的脸、胳膊和腿,问:“有没有受伤?”
阿赞NangYa笑了:“没有。”我心想又不是打架,怎么还能受伤。在车里,陈大师问经过,可阿赞NangYa只淡淡地说不想再提。陈大师虽然没有我这么了解她,但几次交往也知道她的脾气,也就没再追问。我坐在副驾驶。看着陈大师的脸拉得像长白山,这还是第一次。上次得知蒋姐还想给他下降,生气归生气,也没像现在这么愤怒。
送阿赞NangYa回到下榻的酒店休息,我和陈大师走出来,陈大师说:“田先生,明天NangYa就要回泰国去,下次再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,以后你看到她的时候,要多说我的好话,我不想她因为今天的事而记恨我。”
“当然不会,她又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。”我心里暗笑。陈大师对阿赞NangYa的态度还真是微妙。
次日陈大师开车送阿赞NangYa去机场,我们三人走向候机楼,边走边聊天,刚要进大厅的时候,有个穿兜帽夹克衫的矮个男子低着头,急匆匆朝这边走过来,动作和神态很奇怪。以前在沈阳手机店打工的时候,店老板认识好几个小偷。专门收他们每天偷来的手机。这些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