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的对话,陈大师呆住了,说:“我居然真说了实话!刚才我完全不记得说过什么啊!”
阿赞洪班说。刚才他用的不是东南亚法门,而是傩巫咒术。这种咒术其实就是和苗族古代巫师通灵的一种契约型咒语,没有与傩面具配合,是怕对人影响太深,但没想到效果反而不错。
然后开始研究对策,方刚问阿赞洪班施法的时候,是怎样确定对某个指定的人有影响,而不需要用工具和阴料,比如下降头常用的指甲、毛发和衣物等。阿赞洪班说,那就是用修法时经常用的意识术,也就是在心里想着被施法的人,他就会中招。这让我想起以前和老谢在孔敬商业街吃中午饭那次,就差点被皮滔远距离施以魂魄降,估计用的也是那种方法,因为他并没有拿到我的衣物、照片和指甲一类的东西。
次日,陈大师给警局打电话,称我还想指认一次那个凶手。在警局,陈大师称因为阿赞NangYa遇刺的事,让他心脏很不好,阿赞洪班是一位从泰国来的医生。也是他的好朋友,所以必须在场。警方同意了,我们三人坐在审讯室里,桌对面坐着那名矮个男人。
我假装看了半天。身边的阿赞洪班开始用极低的音调念诵巫咒。他念得已经很隐蔽,但毕竟还是要张嘴和动舌头,审讯室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