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人也这么狠!”
陈大师问:“难道就这么算了?”我说那也太不甘心,曹老板岂不是无法无天,以后也许还会继续出钱找人报复我甚至陈大师,反正他有的是钱。
“要收拾他。”阿赞洪班忽然说。我们都看着他。没想到他居然同意整曹老板。
我说,要不是顾忌陈大师,我们有很多下手的机会,但陈大师在香港也是有地位和身份的人。曹老板只要出事,头一个必定是怀疑陈大师,除非他死了。但陈大师肯定不愿意因为这件事而把对方往死里弄。方刚说:“最主要的是,这个曹老板今后肯定会小心谨慎。给他施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他是有钱人,身边保镖不少。而且阿赞洪班施法要用到傩面具,太引人注目,很难找到机会下手。”
我提出让阿赞巴登解决他,方刚摇摇头,说阿赞巴登来港是要躲风头而不是出风头,按他的脾气,又怎么可能每天都去盯着曹老板?
看来这口恶气一时半会是很难出了。我们都觉得很郁闷。在香港住了两天,阿赞洪班和老谢准备动身回泰国,中午吃饭的时候,聊起那天在警局给矮个男人施咒的情景。方刚说:“阿赞洪班师父,你不用傩面具就能用巫咒影响到对方,也算是很厉害了。”
阿赞洪班摇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