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的一张小餐桌,我看到上面有两盘吃剩的炒青菜头,还有半碗米饭和筷子,就问:“到底是什——”我的话刚到一半就停住,因为我看到那个冷曼派的小瓷罐也摆在餐桌上,瓷盖放在旁边。
“你怎么把冷曼派的罐盖给打开了?”我很意外。黄先生垂着头,也不说话。我走到餐桌旁,探头朝罐内看去,顿时傻了眼。从罐里飘出一股酱菜的味道,里面竟然装着多半罐酱菜!我开始不敢相信,伸手把罐身拿起来仔细看,没错,就是酱菜,因为我看到了酱瓜条和酱辣椒。
我张大嘴说不出话,半天才问:“怎么回事?”
黄先生都要哭了:“我也不知道,那臭女人她居然把那个罐子当成装腌酱菜的罐,把里面的东西倒掉洗净,还把新买的酱菜装进去,幸好我没吃……”
听到这个消息,我完全傻了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这时那女人从卧室里走出来,已经换了一身衣服,看样子是要出门。黄先生生气地指着她骂了两句,女人比他还生气,开始还嘴。我实在听够了粤语吵架。连忙劝开,问女人:“是你把这个罐子里的阴料倒掉洗净,又用来装酱菜的?”
“什么阴料,那里面的酱菜早就臭了,还摆在桌子上。跟化妆品什么的放在一起,也不嫌恶心,世界上有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