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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问:“到底什么事啊?你说不说?”
老谢说:“是我二姨家的事。”
我问你二姨家有什么问题,老谢说:“以前她家特别穷,比我现在还穷。我在泰国卖了五六年佛牌,我二姨和他儿子、也就是我表哥总想让我帮着弄个能招财的。这几年我已经给他弄了好几条佛牌,邪牌不敢给,怕出事,正牌他又嫌效果不明显。效果好的阴牌怎么也得好几千块。这不,昨天他又给我打电话,埋怨我没人情味,不帮亲戚。还骂了我一顿。”
我觉得不理解:“效果好的白衣阿赞的阴牌是得几千块,可是他用,又不是你用,难道你表哥不给你钱?”
老谢苦笑:“田老弟呀,他要是给我钱,那我还愁个什么劲?”
我惊讶:“什么?每年都给他佛牌,一分钱也不给你?”老谢点点头。我说凭什么,你又不是富翁,家里什么情况难道你姨家不知道?
“当然知道,可……唉,算了,不说了,吃饭吧,吃完我们去看阿赞洪班。”老谢看着端上来的鸡油饭,开始闷头吃。
我又告诉他:“对了。下次尽量别再找阿赞吉拉那种法术不太灵光的师父,秦先生的事结局还算圆满,要是出了别的岔头,我是不是还得擦屁股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