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了,说:“我、我最近不是在忙儿子住院的事吗?哪有时间!”
顾先生说:“那你想着点儿啊,你上次都答应我再弄条阴牌的。”老谢低着头,呼呼喘着粗气。并不说话。顾先生又提醒了一句,我忍不住说:“顾先生,老谢儿子都病成这样,他四处借钱。你不帮他也就算了,怎么这节骨眼上还朝他要佛牌?太过分了吧?”
“这叫什么话呢?一码归一码,我们这不就是看他儿子来了吗?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帮他,前几天来医院,我还给老谢和三姨父买了两份盒饭呢!”顾先生不高兴了。
我冷笑:“是啊,两份盒饭挺贵的吧?”顾先生说总共三十呢,顶他半天工资了。我说:“你这几年光让老谢给你的那几条佛牌,总共都有一万多了,你花三十块钱还觉得很多?”
顾先生语塞,一时没组织好语言回击,他姐说话了:“你是谁啊?”我说我俩是老谢的朋友,他说在ICU病房钱不够还差三万,我们特地从武汉赶来帮他,每人借他三万块钱。
这话居然让顾先生抓到了把柄:“你看,我说你们这些在泰国卖佛牌的人都有钱吧?英伟要借三万,你们却借他六万,这钱多得都没处花了,给亲戚送几条佛牌又怎么?”
老谢忍不住说:“我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