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儿钱,酒吧老板一看你这人不中用了,也怕闹出人命,估计就会让你滚蛋。
潘壮连声道谢,说这个主意不错。还说这三位女客户其实长得都还可以,身材也不错,要是单个陪睡也没什么,可三个人一起就够呛了。
挂断电话,我心想这个潘壮和之前夜店的朱小姐怎么这么像?只是一个女的,一个是男的。但区别是,朱小姐请牌是为了工作方面多赚钱。而潘壮则是以艳遇为主,顺便赚钱,可现在被酒吧老板基本给控制了,变成笼中之鸟,也是真可怜。
晚上八点多钟,潘壮给我发来一条彩信,是一只手拿着个唇膏似的金属管,分为三截,金光闪闪的。背景是一张巨大的圆形床,像是某高级酒店。配的文字是:“田哥。我对那三个女客户说最近身体不好,有点儿累,想让她们手下留情。有个女人把这东西给我,说一会儿用了能助兴,是从荷兰带回来的,效果特别好,你认识这东西吗?”
我回复:“这我去哪认识?既没名字也没商标。”
潘壮打字道:“我找了半天也没看到有字啊,是个喷剂,有股说不出来的味,又香又像中药。瓶底是个小盒,里还还有几十粒黑色小药丸,说得配合着吃。”
我问:“你告诉她们不能用,否则身体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