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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五六天,我正准备订机票回泰国,舒小娟给我打电话:“田哥,我姐现在可算恢复正常,也能认得人了,就是有点儿发木。”我说那就好,以后慢慢看效果。
这桩生意彻底完结,应该算是两三个月之后的事了。在这段时间内,舒小娟经常向我汇报,说她姐姐无论说话还是办事都很正常。而且像变了个人似的。以前她姐姐从小到大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,似乎没什么事情能让她有热情。跟谁说话都是那个腔调,表情也不多,平时没事总发呆,更别说犯病的时候了。
可现在的舒小秀有了很大变化,似乎有了正常人的喜怒哀乐,开心的时候会大笑,生气的时候会激动,对人也有了热情。最主要的是,再也没了那些不着边际的话。舒家的亲戚朋友看到舒小秀的变化,都很惊讶,也为她感到高兴。当然,最高兴的还是她爸妈,看到女儿令人惊喜的变化,舒母连哭了好几天。还给死去的爹妈上香烧纸,说是他们在天之灵保佑。
舒小娟说:“我对爸妈说,那明明是田哥帮我们解决的,最该感谢的人是他。”
我笑了:“感谢倒不用,我只是个生意人,这是我份内的事。对了,你二大娘的事,有没有什么打算?”
一提这个事,舒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