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抖,几分钟后又恢复正常。阿赞Nangya站起身,告诉我们可以走了。我和中年男人将棺材盖重新盖好,用尖镐砸实,再共同铲土填上。我们只填了一尺多深就停手,保持刚才那几个人逃跑时的现场,然后我和中年男人共同杠着小杨,四人走回停车的位置,驶回乡里。
回到招待所已经凌晨三点多,小杨一直在呕吐,我以为她又犯了病,询问之后才知道,是被棺材里那股恶臭给熏的恶心。
阿赞Nangya说:“打电话报警吧!”我刚要掏手机,那中年男人摇摇头:“没用的,这种事没人会承认,报警也没有用。配阴婚是这里的习俗,搞不好派出所也会睁一眼闭一眼!”我生气地说难道就这么算了?
还是给派出所打了电话,值班民警让我们天亮之后再去报案。小杨简要地告诉我们。那天晚上她和阿赞Nangya住在齐表姐的舅舅家,睡着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再醒来发现被捆在一间柴房里,嘴也用胶带封着。为防止她叫喊,只在胶带上扎了个洞。有个中年妇女专门负责给小杨用吸管喂鸡汤喝,以让她不至于饿死。
听了小杨的讲述,我猜测应该是齐家给小杨在水中下了蒙汗药或安眠药之类的东西。而齐表姐的舅妈称半夜看到小杨呆呆地站在院子里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