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的左手,小左立刻将左手插进裤兜。转身走回去。
出了旧公寓,站在路边招手叫停出租车,钻进去就开,回头看时,小左已经站在公寓门口,面无表情地看着我,看来早就知道我想溜。想着刚才的针刺感,我把心提到嗓子眼,惴惴不安。
我问出租司机刚才上车的地址是什么,仔细记下来,再给方刚打电话,把这事一说,他还不相信,我说有手机录音,到时候放给你听。刚把电话挂断,就收到小左发来的短信,内容很简单:“如果您在泰国旅游的过程发生中邪或别的异常情况,我这边都能解决,但收费比较贵,可能要五六万元人民币吧。”
我心想难道这也是他创收的方法之一,不是故意害人吗?在大巴车站一路坐回大城,来到阿赞Nangya家,把刚才的经过一说。阿赞Nangya查看了我左肩膀,什么也看不到,她让我先在附近的旅馆住两天再观察。
根本不用两天。当晚就来了。
吃过晚饭后躺在床上,我总觉得肩膀发沉,好像有什么东西用力压着,气短咳嗽,耳朵里总有奇怪的响动。咕咕。轰隆隆,哗啦,说不出有什么东西在爬。站在卫生间里,我用两块小镜子互相照着看,耳道中空空如也,什么也没有。
睡到半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