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来,那是真疼,不是假的,我估计在大街上被人泼硫酸无非也就是这个程度。阿赞Nangya让我把嘴闭严,免得流进去,边往我脸上浇水,边念诵经咒。
我紧咬牙关,心里恨得不行,心想这个该死的牌商小左为什么身上随时都带着虫降针,我只顾防备阿赞霸,没想到却中了小左的暗算。真是防不胜防。
在阿赞Nangya的法室地上沉沉睡去,次日爬起来照着镜子,脸上的疙瘩和水泡几乎快要消没了,阿赞Nangya说:“要不是发现和治疗得早,过几天再治,就算好了你也得破相。”
真是万幸,幸亏昨晚我没直接回罗勇,心想就算长得丑,破相了也不行,这笔账必须要跟那个小左仔细算算。
我朝阿赞Nangya要了一些下虫降和解降用的原料,她告诉我,只要放在水中,虫降粉就立刻消失,谁喝了都得中招,必须找她来解才行。辞别阿赞Nangya之前。我取了五万泰铢的钞票给她,她照样怎么也不收,但我不能总占便宜,就放下钱跑了。从大城往南经过曼谷来到芭堤雅,在方刚的公寓里,我调出那段录音文件播放给他听。
方刚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,听着小左对他的谩骂,脸上阴晴不定。放完录音,方刚嘿嘿笑着:“冒充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