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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倒是提醒了方刚,他嘿嘿笑着:“想法不错,但很难实现,登康才不会管你有什么难处。对这种人来说,我俩的性命就和蚂蚁差不多,死活都无所谓。”
我却没这么想,挂断电话,我马上又打给登康。告诉他极阴料已经没办法再帮他找,至于我俩的解降水,你愿给就给,不愿意给也没办法。
登康很意外:“命也不想要了?”我无奈地表示,没人不想要命,只是现在有个叫阿赞霸的黑衣阿赞,死咬着我们不放,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。我就把小左和阿赞霸的事跟登康讲了。
他说:“这个借口太低级,我无法相信,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。”我说这让我怎么证明,我也不知道那两个家伙什么时候再下手。
在大巴车上,我接到女客户给我打来的电话。问我人跑哪里去了。我称家里突然有事,就先走了,反正钱货已经两清,以后有事再联系,那女客户也没再问什么。从信武里回到罗勇,这几天我出去办事,都会更加小心谨慎,密切注意是否有人跟踪。
那天。我去罗勇的一家大寺庙请正牌,出来后把十几条佛牌往皮包里塞,边塞边把手机夹在耳朵边和老谢通话。忽然用余光发现有个戴凉帽的男人站在寺庙外的一间纸品杂货店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