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母气急败坏地说:“总这样,有时候外面有狗叫得厉害,我家老头子就要骂几句,然后那些狗就发疯似的往楼道里冲,还挠我家的门。”
好不容易那两条狗被主人给弄下楼了,范母沮丧地坐在床边,说:“这一天可怎么办啊……”范父把蒙着头的棉被拿掉,问那些狗是不是跑了,我点了点头,范父从床上坐起来,说他酒还没喝完呢。
“你还有心喝?这家都成什么样了!”范母大声道。眼泪也下来了。范父就像没听到似的,又走到客厅坐下,继续就着小葱蘸,喝那半杯散白酒。我心想,这范父已经患上嗜酒症,尤其那种用酒精勾兑的劣质白酒,只能越喝越严重。
我对范母低声说,以后让他少喝这种便宜酒,对身体害处极大。范母叹了口气:“他这喝瘾不是一两年了,又戒不掉,家里哪有钱供他成天喝好酒?一个月就那么几百块钱!”我掏出手机给方刚发去短信,汇报了范家的情况,并提出对狗的疑问。
方刚回复:“逼他们说出实话,不然你就走。”我心想也只能这样,就对范母说。你要是不和我交个实底,我也帮不了你。
范母不高兴地说:“该说的早就告诉给你了,你还问,是不是不想管我家的事?花六千买了这个什么虎头像,供在家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