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也很害怕自己变成像范老二这样的人,虽然我的酒量和他比起来,连十分之一都不到,但从那之后,我喝酒的次数和数量越来越少了。
之后的几天,范母托她女儿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,都是问有没有别的方法。我打心眼里不想帮她们,按范老二的这种浑浑噩噩的说法。就算没有狗的阴灵缠扰,恐怕他也活不了几年。光那个大瘤子,对他的健康就有很大影响。我觉得范母要是没了范老二这个丈夫,趁不算太老,再找个本分的中年男人再成个家,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。
往后,我和范家再没什么联系,也许范老二的怪病并没耽误他继续喝酒,也许某天他已经死在酒上,那我就不知道了。
正准备从沈阳回到泰国去,这天晚上方刚给我打电话,问什么时候有空。要一起去趟香港。我问什么事,方刚说:“在陈大师告诉你阿赞巴登失踪的前一天,我收到他给我发的短信,内容只有几个数字。我以为他发错了,就没回。第二天听你说他跑去了老挝,就觉得这个短信恐怕不普通。”
“什么数字,怎么没听你说起过?”我问。
方刚说:“我是想琢磨出什么含义来。可看来没有进展,所以打算去香港大埔围村阿赞巴登之前落脚的地方看看。”我同意他的提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