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对他发脾气。
过了二十来天,在Y先生的不停催促下,我托方刚弄了条正牌给Y先生寄去,说是泰国最有名的寺庙的龙婆师父加持而成。那牌不是假的,但却没什么法力,Y先生佩戴一段时间后说效果不佳,我让他长期佩戴,慢慢就有效果了。
之后就是一拖再拖,最后Y先生也没时间顾这个事,因为他在三里屯某朋友开的酒吧中喝酒,醉后与人打架来,用瓶子把对方扎成重伤,被判半年徒刑,估计就算出来,他也没心思放在佛牌上了。
这是我牌商生涯中。为数不多的能从客户手里把邪牌讨回来的案例。帮登康策划的翻身仗没打好,我和方刚也不想再替他出主意,此后他也不怎么来香港了。
把时间拉回到刚将佛牌卖给Y先生之后,我和方刚办好手续,从香港辗转飞到万象。沿途一直向北,来到这个叫“孟松”的偏僻地方。
我是首次来老挝,这国家很穷,要是论经济水平,估计在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中得排到后二十位去。孟松在老挝地图上应该是第三级行政区划。相当于中国的县,但到了这里才发现,还没有中国的乡镇大,顶多算是个村寨。
老挝文是从古代上座部佛教语言巴利语和印度的梵语演变过来的,而老挝语和泰语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