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这几伙砍柴人都死在几百米以内的区域。
阴气越来越频繁,就像个看不见的路标,我和方刚就按着这个路标前进。忽然。方刚停住脚步,低头看着地面。地面除了杂草就是落叶,什么也没有。我问:“怎么了?”
方刚用脚踩了踩:“好像有什么东西。”用鞋尖踢了踢,看到是一根木条,有小腿粗细,外表的树皮已经被削去,似乎是搭房屋用的。我伸手把木条用力抬起来,中间折断了,已经腐烂得不知道有十几年还是几十年。
“是人工建造的,这附近肯定有收获,继续找。”方刚来了精神,果然。我俩在附近找到一间已经风化和坍塌的简陋木屋,这就更证明了我们的猜测正确。
两伙人聚在一起,在附近重点搜索,忽然,年轻徒弟大声说:“这里我来过,几个月前我用推车把我师父带去地坛,就从这里经过!”他努力回忆着路线,把我们带到一片空旷地区。这里有数几间残破的木屋,年轻徒弟指着这片区域,说这就是当年赫蒙人居住的地方,地坛就在从这里朝北大概走一个小时。
已经临近黄昏,我们都加快脚步。终于找到了这个由降头师生前所设下的地坛。刚走到这里,我的头就疼起来,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疼,又疼又胀。在几年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