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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女人多一眼都没看我们,转身就回按摩店去了,老谢高兴地把钱收回皮包,对我和发愣的陆先生说:“回去吧?”
陆先生也从机器里取了十二万五千泰铢交给我,我把钱放进皮包。在往酒店走的路上,陆先生问我今后是不是已经不会再有那些诡异的症状。我让他放宽心,阿赞洪班师父的驱邪法事还是很有效果的。
回到酒店,阿赞洪班说:“已经将那女人的阴灵暂时附在珠串上。回去之后我会在法坛中把阴灵加持在佛牌中,让善信供奉,就可以渐渐消除它的怨气。”
陆先生千恩万谢,又感叹地说:“以后再也不在东南亚随便和人打与鬼有关的赌了,真是赔钱又费神!”
老谢笑着说:“你是因为自己觉得胆子大,不信邪,又碰巧在房间里找了女人快活,才出的这个事。也算是巧合吧,人这辈子总得遇到点儿意外,能用钱解决的就都不叫事,你说是不是?”陆先生觉得有道理,连连点头。
送陆先生上了回旅游团的出租车。我把十万泰铢交给老谢,他嘿嘿笑着,嘴都要咧到了耳根。分了一部分给阿赞洪班,让他先回孔敬去。我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,因为现在又快到中午了。
我准备来个反客为主,问:“